姜阮……是个意外,不过沈朝言和江致都爱她,如果她死了,他们也才会更痛苦。
对他而言,他要让眼前这些人全部陪自己一起死。
他这话让沈朝言警觉,沈朝言直接走到了门前,却发现这一回仓库的大门完全打不开了。
听见里面的动静,门外孟诗瑶大喊道:“你们里面什么情况?这门有问题,喻蒋已经找人来了,你们再坚持一下!”
沈朝言没有回答,却又面色铁青。
这座仓库老旧至极,除了这扇门以外,唯一的出路也就剩下一扇被封死的窗户了。
这一切似都在许连新的预料之中,他肆无忌惮的猖狂大笑,仿佛自己已经实现了所有的目标。
但是突然间,他的笑声停下了,转而被一阵咳嗽声取代。
血液随着咳嗽疯狂流出,许连新一边擦拭,一边面露着惊恐。
江致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姜阮身边
许连新抬起头看向江致,眼底恨意更重。
即使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打火机,而一瞬间,仓库里火光漫天,小半个仓库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被火蔓延。
显然,这里都是提前做过安排的。
而一阵巨响后,许连新却又在烟雾掩盖下,突然间“消失”在了这间仓库里。
似乎是冷静到了极点,又或者是也无惧生死,沈朝言说:“应该是类似暗门的存在,等这场火结束,我们全都死了,他就会出来了。”
江致淡声道:“他也会死在里面。”
在这一刻,俩人都是同样的冷静。
沈朝言走到那面墙前,寻找着打开这扇“门”的方法,那也是整个仓库里唯一被“装修”过的一面墙。
烟雾缭绕,姜阮本能的便捂住口鼻。
江致强忍着疼痛,拿着仓库内的重物,走到了铁门前狠狠敲击着。
而外面也有极大的声响,显然是喻蒋安排的救援队伍也到了。
但是这门却又像是铜墙铁壁,怎么也打不开,江致的努力在这一刻似乎也显得像是徒劳。
而沈朝言也放弃了在里面的寻找,只道:“许连新难得聪明了这么一次。”
他这话里的意思也明显,他也难以找到躲避的方式,许连新将他们的生路几乎堵死。
姜阮没有理会,只是看着江致的肩膀,眼眶泛红的问道:“疼吗?”
受伤的地方再剧烈的运动拉扯,江致无论是腹部还是肩膀,都被鲜血沾湿。
然而他却微微摇了摇头,还勉强对着姜阮露出了笑容。
这火越来越大,烟雾缭绕,似是让人最后一丝生的希望也几乎消灭。
姜阮闭上了眼,她被江致抱在了怀里,而那沾血湿透的衣物也被江致用来捂住她的口鼻,这样可以让她好受一些。
而江致抱着她,背对着身后那似能团灭一切的大火。
姜阮只觉得大脑愈发昏沉,低声喃喃:“江致,我有些累了。”
江致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乖,再坚持一会。”
在姜阮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身后是惊天般的响声。
她勉强转过头,看见的是一群陌生的人,其中还夹杂着孟诗瑶痛哭的脸庞。
那是外面的世界啊……他们得救了。
姜阮闭上了眼,声音小的不像话,问道:“江致,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是。”
江致低头,吻落在了她的眉间,低声重复道:“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好友文!神仙写文入股不亏!!!
《风月情诗》by伊水十三
方疏净从小到大一直以为自己的竹马容慎川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无趣又板正,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后来两家联姻,方疏净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与容慎川搭伙做了三年“塑料夫妻”。
互不干扰,界限分明。
有好友提起,方疏净也不过随意笑笑:“形式婚姻,各过各的,只要不出事,随他怎么玩。”
她以为,这样的丧偶式婚姻会一辈子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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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日,她在灯红酒绿中发现了个熟悉至极的身影。
容慎川慵懒坐在暗处,美人在侧,神情散漫又随性。
衬衫衣领依旧扣到最上面,但胸前布料上印着的火红唇印热情如火,火辣扎眼。
至于扎了谁的眼,方疏净一噎。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可不止是个书呆子,那副皮囊也没浪费,只需轻轻一抹红印,就能禁欲十足,迷倒不知多少女人。
她扯着笑,装作无意地上前调侃:“玩儿那么开,小心有人逼你负责。”
话音刚落,却蓦地却被容慎川扯住手腕,纤细的手指被迫按在了那处唇印之上。
男人目光灼灼,半含笑意,俯身贴在她耳边,咬字轻慢——
“是谁印上去的,谁就要负责?”
“……”
容慎川轻笑一声。
“所以,夫人终于肯负责了?“
-这世间万千风月,都不及你予我情诗。
嘴硬心软明艳调酒师x心机深沉腹黑大佬
青梅竹马/先婚后爱//双处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