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时抬起了眼,那瞳眸幽深似海,是黑夜里的海,平静沉稳,却有积聚覆灭的力量,可席卷世间万物的决心。
“这个海外项目我损失得起,但是她……我损失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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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的一所公寓里,舒静安正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用手机进行?着网上投注,她的眼里有赌徒惯有的那种极度狂热的光。
而赵邦彦则站在露台上,和文仁网副总裁贺盛泰通着电话。
电话那头,贺盛泰问道:“怎么样,那个舒静安还安分吧?”
赵邦彦冷笑着,低声道:“放心,一个病入膏肓的赌徒,只要给她钱并让她赌,她三天三夜不睡觉都可以。再说了,我们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把她从菲律宾赌场那伙人那赎了过?来,要是敢不听话,直接再把她绑回去。到时候,她可就不是断手断脚这么简单了。”
说到这,赵邦彦再次看向客厅里那已现老态的舒静安,眼里有着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