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云就跟了进去,府衙大门重新被关上。
外面围着的人,却是没有散。
“这事,我知道,前几日在街上我也?是看见了的。没想到那个被打的庄稼汉子,竟然是这人的二哥。这人可是不简单,刚才说了,是此次府试案首。这般的话,他二哥实在是没有必要去偷盗。”
“其实,那广元杂货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老板和掌柜蛮横得很,那条街上,但凡有和他们卖同类东西的店铺,不到三个月,总能把人给弄走。这事,孰是孰非,我看难料。且看着吧,怕是有一场好戏。”
“这次,广元杂货铺怕是踢到铁板了。那学生看着也?不是好惹的,这不一怒之下。直接就给告到了府衙里?了。”
“你还别说,那广元杂货铺也不是善茬。听说,那老板和江南陈家有关系呢。”
“呦呵,来头这样大,难怪那般肆无忌惮,想打压谁就打压谁。”
“那陈家的陈北洲,此次不是也来考试了。”
“反正也无事,我就在这里?等着看热闹了。”
一时间,府衙外面,倒是也聚集了一些人,等着开堂审理呢。
而府衙里?,苏青云候着。许年就小跑着去了书房,将此事禀报给了贾君子。
贾君子听了,面色当即就是一沉,“这简直是目无法纪了!”
许年在一边候着,低着头,没有接话。
贾君子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受理此案,开堂公审。”
“是,小人这就去安排。”
很快,一盏茶的功夫后,府衙的大门重新打开。
外面围观的人顿时兴奋了,这就是要公开审理了。
贾知府高坐其上,两边衙役肃穆威武,苏青云大步而来,后面是一片艳阳天。
贾知府悄然看了对方一眼,面上并无异色,惊堂木一敲,“下跪者何人,所为何事。”
苏青云就将刚才对许年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贾知府当即就命人去拿人了。
“来人,去将广元杂货铺的老板掌柜以及那日相关的人员都带过?来。”
“是。”
许年领了命令,带着一群衙役,就往西街的广元杂货铺而去了。
这样大的动静,早就被人注意到了,大家因为好奇,好些都看着那些衙役的动向了。
许年带着人找到了广元杂货铺,此刻铺子里?只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挑选东西,两三个伙计,一个掌柜百无聊赖的在柜台后面打瞌睡。
“老板何在?”
许年带着一众衙役冲进来,当即厉声喝道。
打瞌睡的掌柜瞬间就惊醒了,看到捕快衙役,面上闪过一抹异色,毕竟前日才做了亏心事,总是有些顾忌的。
这会看到官差上门,他心头忍不住一跳,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老板可是说了,陈公子说的,不会有事情的。
掌柜的上前,笑着套近乎,“这是许捕头呀,今日吹的什么风,将您这样的人物给吹到了我们的杂货铺来。快,外面晒,进来喝口茶,吃点点心。”
说着话,就要让下面的伙计去准备茶水点心了。
“不必废话。我乃是奉了知府大人的命令前来拿人的,你们老板呢?”
“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不知道拿我们所为何事?”
掌柜的依旧是笑眯眯的。
许捕头就道:“有人击鼓鸣也,状告你们诬陷殴打。叫你们老板过来,还有掌柜的,以及那日参与殴打的人员,全部跟我走。再废话,或是借故拖延,就是妨碍办案,到时候罪加一等。”
掌柜的眼神一阴,果然是那事。
那些个泥腿子,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吃了教训,却还是记不住教训,竟然敢上府衙去击鼓鸣冤,简直是不知死活。
掌柜的就说道:“好的,我们老板回家吃饭了,我这就让人去喊。”
说着,掌柜的就对一个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也机灵,立刻意会,忙点头就跑出去了。
自然是要去喊老板的,将情况给说清楚,让老板好想好对策。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个精瘦的老头就过?来了,正是这广元杂货铺的老板。
他进了店铺,“我就是这家杂货铺的老板。”
“人可是到齐了?”
许年目光一扫,包括老板掌柜伙计以及打手护院,有差不多十个人。
“都到齐了。”
“那就走吧。”
不再耽搁,许年就带着人往府衙而去了。
而同一时间,有人将消息传到了陈北洲那里。他狠狠的皱了皱眉,不悦的将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
一只蝼蚁罢了,他想捏就捏,没有捏死,已经是慈悲为怀了。如今,这只蝼蚁,竟然妄想反抗,简直是蜉蝣撼树,不知死活。
苏青云,你不该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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