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的时候，脑海里又想起那个雄性走前的口语。
那个雄性肖想玄容九，他不能容忍。
玄容九听艾尔这么一问，反应过来这小子估计又在乱吃飞醋。
“他们俩，都算吧。”
男主她要废，女主就让她跟着男主一起。
留着她，塔塔国跟莫斯国迟早开战。
“艾尔，日后能不说话就别说话。把你的尾巴藏好。”
玄容九想起费斯特巫师的身份，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男主今天息事宁人，估计在想怎么让艾尔露出鱼尾巴。
艾尔人鱼的身份一泄露，这次来参加婚礼的人又这么多。
莫斯国恐怕护不住艾尔。
人鱼的魅力能让众人疯狂。
艾尔又是条皇室人鱼，传说中可以让人长生的存在。
人人都想分杯羹。
她不可能为了艾尔，斩遍所有窥视艾尔的人类。
艾尔歪着头，圆润的大眼睛好奇看着玄容九：“你会把我交出去吗？他们都想要我，你呢？你想不想…要我？”
玄容九看向手里的册子：“我不会把你交出去，你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你就跑到海底去，谁也抓不到你。”
没有得到想到的答案，艾尔蹙眉不满：“为什么要我去海底？你不要我吗？”
“而且…”他表情委屈：“我因为你失去了尾巴，根本回不去海里。人类都像你这么无情吗？随意玩弄鱼的身心。”
玄容九从册子里抬头，淡笑：“人类也是分善恶的。像我这样善良的，只会玩鱼的身心。那种邪恶的人类，可是连鱼渣都不剩。怎么样，怕了吗？”
艾尔脸色绯红，双手在腿上拧巴：“那你会保护我吗，仙女。”
他知道玄容九的不同，完全有恃无恐。
仙女这个字眼从艾尔嘴里出来，玄容九就知道这条鱼对她有盲目的信心，压根不知道怕。
“仙女只会保护蠢鱼。狡诈的小鱼需要自力更生。”
艾尔眼底暗光划过，睁着无辜的双眸直视玄容九：“我不是狡诈的小鱼。”
你是不是狡诈的小鱼不是你说了算。
玄容九没回，脑海里想起每次两人欢好时，艾尔的尾巴都会冒出来。
艾尔的尾巴…一直在的吧？
艾尔见玄容九目光悠悠地看着自己，脸上的红晕更深，他害羞地躲避了玄容九的目光。
可没坚持一秒，又将目光转了回来。
“仙女，你想吃我吗？你的眼神…好饥渴。”
【噗哈哈哈，宿主，居然有人，不对是鱼，有鱼说你饥渴，哈哈哈】
玄容九皮笑肉不笑：“这么喜欢听墙角？要不要我拉你出来听个够？”
99连忙捂住了嘴巴，小声嘀咕【我在看电视呢】
他将电视声音放大，玄容九关了信号不想听。
玄容九朝着艾尔招手，示意他过来。
艾尔红着脸从轮椅上下来，缓慢地朝着玄容九走去。
他倒是想用跑的，可惜这腿不争气。
等他走到玄容九身边，用着那双无辜的蓝眸盯着玄容九。
“仙女，你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
“温柔的鱼？”
“还是…”他脸上露出放肆的笑容：“凶狠的鱼。”
他喜欢跟玄容九缠绵，玄容九的身子也受得了他的折腾。
若不是玄容九忙于国事，他恨不得拉着玄容九日日沉沦，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