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赵长渡知道她不愿说,也不再强求,勾唇打断她,捏着她的鼻尖,佯装生气道,“你的梦里为什么没有我,嗯?”
顾樱注意力被转开,无辜道,“可能是因为江隐与瘟疫有关?反正……下次我一定梦见阿渡,今晚我便做梦可好?”
她也很想说说关于世子的事,可上辈子除了那一夜,他们之间的交集实在太少了。
连他最后的结局是如何她都不知道,她是真的找不到一点儿与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唯一的法子就是问江隐,但现在,她与江隐势同水火,想从他口中知道世子的结局不太容易。
“阿渡”
“别生气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英明神武的男人,生气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可爱。”
“江隐怎么比得上你一根手指头啊?他和念宝的爹爹比起来差太多了。”
“神明保佑,今晚一定要让我梦见念宝俊美帅气男子气概满满的爹爹啊。”
看小姑娘竭力哄他的模样,赵长渡心情愉悦起来,抬手勾起她的下巴,眸色渐深渐沉,“你刚刚所言江隐下毒一事——”
顾樱担心他不信任自己,忙道,“阿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总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我所说的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越阳城,如果我的猜测错误,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是我与你们一起死在越阳,我不怕,我愿意赌一把。”
她声音柔软,可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不许说胡话,我不会让你和念宝出事。”赵长渡怎么可能忍心让她死在这儿,立刻凑过去,薄唇堵住了她的唇。
顾樱红着眼,感受男人薄唇在她唇瓣上用力辗转碾压,泪水缓缓从眼角落下来。
一吻作罢,她周身发软的躺在他怀中,脸颊熏红一片。
“世子,我不骗你,信我一回可好?”
赵长渡爱怜的亲了亲她莹白的鼻尖,“好,我信阿樱。”
顾樱眉眼弯了弯,鼻尖在他挺拔的鼻梁上轻蹭,“我知道阿渡为了百姓的生死存亡一直将重心放在病舍和病人身上,但我有一个更好的法子,可以让某些袖手旁观的人渣不得不站出来。”
赵长渡低眸见小姑娘狡黠的眸光,晶亮灿烂,勾着一丝坏,他心头一热,将人打横抱起。
“都听你的。”
醉人醇厚的嗓音落在耳边。
顾樱眨眨眼,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抱起来放在软塌上,一时间呼吸微乱,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既然嫌隙已除,那是不是该温存了呢?
然而,他只是看了她一会儿,手掌落在她小腹上,隔着衣裙,缓缓摸了摸她的肚子。
念宝,念宝,她念念不忘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