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听到这里霍地竖起手掌来李虚不敢再说下去只听荆棘说道:“不必再多说了你要推荐的人我心里有数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的。”
李虚感激他求了荆棘好几次荆棘都漠然不理终于这次荆棘说出一句话来了霍地拂袍跪在荆棘身后道:“属下万分感激老祖知遇之恩。”
荆棘摆摆手道:“好了不早了去歇着吧。”
李虚唯唯诺诺地退了出来。
他回到下处便拿起狼毫磨的墨浓便洋洋洒洒地给自己的老友修书一封其意思不外是自己已替老友向老祖推荐老祖择日便会重用又诉了些多日不见想念甚深的话写完后已到二更传一个得力的心腹小妖送了出去。
原来李虚有一老友同他一样也是一般屡试不第更不会一毫的生计营生李虚便在老祖面前屡屡推荐他但荆棘并不感兴趣今晚荆棘随口应了一句李虚便心花怒放兴致勃勃地修书一封告诫老友再多等待一些时日一定能够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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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凉的山头一只大鸟停在山巅之上静静地月光洒下大鸟身上镀了一层大大的晕黄更加显示出夜的慵懒来而在大鸟的身旁站着几个身影在夜中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这几个人正是东门谷诸人他们一路追踪白微尘和付东流至此但来到这荒山之中后两人不知怎么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不见一点影踪几人爬上山巅向下眺望阴阴郁郁的群山笼罩在夜的暗淡中一点儿的影响都没有。
东门红杉微微叹了口气一时之间颇有无从措手足之感。
燕语寒轻两个小丫头经过几天的奔波都有些累了懒洋洋地趴在大鸟的翅膀上打着盹;莫玩道士也是半乜斜着双眼有蒙蒙欲睡之意。
东门红杉看他们这个样子说不得了今晚只能在这荒山中宿一夜了当下唤起莫玩来好找个遮风避雨之处安身。
而在一个十分隐秘之处付东流却把玩着那个小小的铜瓶久久的不能入睡这个铜瓶斑斓的色彩印证着它已有十分长久的时间了但究竟是多久付东流还看不出来只觉的这个铜瓶经历过许多的岁月甚至比他自己经历的还要多那铜瓶上的花纹他以前从未见过饶是他阅历丰富这些诡异的花纹他也是从未见识过但让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这铜瓶中散发出一种熟悉的气息来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了好像转瞬间他就能想起来是什么可是转瞬间他又彻底的遗忘竟然理不出一点的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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