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走了过去。
燕语寒轻相对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公羊神医竟一夜不合眼的替人治病而且还是两个病人此时下手不是手到擒来吗他一夜未眠一定疲乏的很我们这便去处理了他让他好好歇息歇息两女打定了注意听得两个小童走得远了才轻轻从草丛中跳跃出来放慢步子赶过去小屋旁拿指头从侧窗中印个窟窿向里偷偷地瞭望。
只见小屋里极是宽敞一张大床上躺了四个一动不动的人一个光头正在床边站立着手里不知做着什么只是被桌椅挡住了看不清楚只看得见那光头的背面在忙忙碌碌着床的另一面站着一个道士脸现惊惶手足无措地看着床上那四人。
燕语寒轻踮起了脚尖亦是看不清床上人的面目只是猜得那光头仿佛正在给那四人医病看来应是公羊神医了只是一次而医四人却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听过的稀奇事。
公羊有命双手舞弄一阵忽然举起来了双手燕语寒轻见他双手血淋淋的没提防的被唬了一跳这神医看来并不是在救人反而是在杀人了。
看他双手淋漓着有血水滴下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青松紧张地问:“公羊老弟怎……怎么样了?”
公羊有命拿过一块干净的手帕来将双手擦来擦去只擦的那块手帕变得斑斑血迹才扔到一边向青松瞪了一眼道:“叫你回避我治病你偏不好像怕我害了这几个丑八怪一样你看这些丑八怪配我去大费心思地去害他们吗?”
青松点点头道:“是是。”脸上的焦急却是没有退却一边紧张地看看躺着的四使一边又向公羊有命投去乞求的目光乞求他告诉自己到底现在怎么样了?
公羊有命又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假发戴在头上光秃秃的脑袋立刻变得神姿英发。
窗外的燕语寒轻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公羊有命道:“你还不信我的本事呢?没有把握我会去给他们换血脉吗?这几个人服了麻沸散得睡三天三天之后醒过来伤口便都好了。”
“真……”青松脸上的焦急被揉碎了一点点他本想问真的吗?但怕公羊有命生气只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公羊有命朝他鄙夷地看一眼道:“看你那熊样这次我帮了你下次……下次我再不愿见到你了。”
公羊有命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暗深沉。
青松如被电击了一般怔了一怔脸上惨然一笑道:“老弟……”
公羊有命阴沉沉地说:“这是最后一个人情了这个人情我给你以后你和我再没任何瓜葛你好好去做你的荆吉门奴才吧。”
青松脸色惨白低下眼睛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仿佛有满腹的牢骚要发出来顿了一下长长地吐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房间里一下很沉静。
燕语寒轻也被这气氛感染互相对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