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负责勘验的是专职犯事女子的婆子——都人高马大、粗手大脚共来了三人。其中二人按住女子手、脚一人掀衣、检查。周遭一圈布帘遮住了好事者的视线其中过程究竟如何也只能是让人“想”去了。忽的正检查了一半内中传出“啊”的一声又听婆子喊“按死了”——却是明白是那女子醒了过来。婆子警告:“休要喧哗这里乃是衙门咆哮公堂要治罪的……”又使一眼色压着手脚的二妇便空余出一只手将一个“笼头”给女子套了上去:
前端是一根内凹的木杆儿和人的大拇指一样粗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麻两端则是麻绳将木杆儿横着塞进嘴里麻绳则是在脑后结结实实的打结。
女子用力挣扎却只发出一阵“嘤”“嘤”的声音身体扭动、挣扎却挣脱不出这些业务娴熟的粗壮妇人之手——任人宰割一般的被人将上下看了一个遍检查了一个遍身上各处也都捏过了……
此时衙门外的一群“吃瓜群众”却是兴奋不已……有一些过来人听了这声音忍不住脑海中一阵旖旎更接着就是难耐被挑起了一些兴致。想着这么标致的一个人儿同样的叫声感觉却更加强烈脑海中一阵白肉横陈充天塞地;一些不曾见识的去莫名的想到了杀猪时候猪的叫也是一般的兴奋。
他们总归能“想”出各样的兴奋点——
有人还在小声的臆测、打赌里面究竟是怎么检验的又在做什么。正说着话那三个婆子就完事儿了。
帘子一撤便看到了里面被两个婆子押住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蒙了厚厚的一层汗被带了笼头的女侠。
人群中有人煞有介事:“看让我猜准了吧?这女侠可是贞洁烈女一醒来便不想着活了又岂能让人玷污了自己?口枷都戴上了显然是怕她自杀了……”一个头发花白干干瘦瘦的老学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周围的大部分人都“嘘”了一声一人说:“老穷酸你又懂了?”这话自然是戏谑。又有人道:“你莫要难为老穷酸他一辈子都是个光棍儿怎么知道男女那些事儿?”
老穷酸恼指摘他们:“有辱斯文……不足与之伍!”
人们一阵哄笑。
明白的人笑不明白的跟着笑——着老穷酸本就是一个笑话。
“禀老爷……已验清了。王虎没有玷污这女子她身上有些秽物只是沾染在衣服上了。女子因有武功在身可能因为练功原因致使……破去了。另此女腰腹、手脚有力练过一些武艺。”
“去了口枷我来问一问……”
县丞发令。
便二人押着女子一人解开了女子口中的口枷。只是一会儿工夫女子的两侧嘴角就被勒出了两道红印凹陷下去。
县丞道:“我说旁的怕你也无心来想无心来答。本县也非不讲清理之人。你且听我问来你上去要打王虎却被王虎制住可是事实?”女子听的却是委屈:“青天大老爷给小女做主啊……”青天大老爷听到了这一句话整个人脸都黑了几分——果然能好好说话的是个例惊堂木一拍:“肃静!你且说是不是……”
“青天——”
“掌嘴!”
妇人得命抡圆了粗大的巴掌朝着女子的脸上就来了两下嘴里的嚎戛然而止。女子原本漂亮的脸蛋儿迅速膨胀好像发面馒头一样膨胀起来。县丞一个字一个字的放慢了语速说:“听好了我问你答不许胡搅蛮缠不许哭天喊地。否则就不是打巴掌了……”县丞的整个人心都是累的——实在是不能和这些人好好聊天不一上来来一个下马威会听话的少会说话的更少。
上来不是一句惊天动地的“草民冤枉啊”带着戏曲腔调的哭号就是答非所问的让他自己说翻来覆去说不到重点弄的人脑壳疼——光是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全民普及教育是多么的重要——现在只能够用暴力来解决一下问题。很好女的安静了。县丞开始了问答游戏——
问:“堂下女子姓甚名谁何处人士?”
“民女沈飞霞河间人士自幼跟随师父学艺如今才下山不久。师父是五台山妙月庵的静心师太……”
又问:“你可有武艺在身?”
“民女有武艺在身习的是五梅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