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韩莎抬脚、踢。然而什么也没有踢到。
风尘的怀抱很稳。
韩莎的双腿扑腾成了花儿都丝毫没有晃动的迹象。
“好了好了我是猪还不行吗?”风尘服软抱着韩莎进了大厅韩莎也从风尘身上跳下来鞋子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踢踢踏踏的跑进了厨房。风尘则是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进了餐厅——不得不说这种坐着等饭上桌的感觉还是蛮享受的。泡上了一杯茶从桌子上拿起了韩莎的翻译笔记随意的翻上几页怡然的让人不知不觉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韩莎端着鸡翅上桌。另外还有难得一见的馒头是昨天晚上和好的面一只发酵了一晚上一上午直到中午。
馒头雪白、松软入口的感觉是“酥”的一下甜丝丝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风尘三两口就吃掉了一个馒头——韩莎的馒头本就做的不大不过却做出了许多很卡拉瓦伊的图案就兔子、有有兔子还有兔子……小兔兔那么可爱三两口下肚后风尘夸道:“好吃……这手艺都能开馒头铺子了。”
韩莎被夸的舒服嗯哼了一声却故意去指摘祂:“一个馒头三两口就没了。不记得要细嚼慢咽的吗?”
“是是是……”对于媳妇的批评祂照单全收第一个馒头已经吃了就只能从第二个馒头开始执行了。
“多吃鸡翅少吃馒头!”韩莎谆谆教导“在自然界中肉食者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吃草的只能被肉食者鄙——别以为这是一个贬义词肉食者鄙就是肉食者会鄙视你。”一句话说完碗里就多出了半碗鸡翅——只是翅尖最为鲜嫩的一部分骨头也都被做的酥软了入口即化。二人吃着韩莎就问祂:“蝗虫敢不敢吃?”然后又说了一件不相干的事:“自咱们过来了以后这里都一直没下雪……也没下雨!”
但实际上这是一件事:
冬季的雪是很重要的。它可以杀死空气中的病毒、病菌也可以盖在大地上使土地湿润更能冻死土中的虫子——如果某一年冬天没什么雪那么来年的蝗灾虫害几乎就是免不了的!
当然如果夏季的雨水充足那也就不算什么了。但要是干旱……那就呵呵哒了。而今年貌似挺干的。
一直到现在只是下过几点雨刚刚湿润过地面而且只是一场。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状态。
地下的虫卵大量存活天气又干旱无语……
这妥妥的就是“蝗灾”的节奏。
风尘道:“咱们来的时候好像地上的雪也挺厚的吧?”韩莎道:“咱们来的时候是几月份?来了之后下过雪吗?就那点儿雪顶什么事?”忽而又用手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风尘:“宝宝你不会是旱魃转世吧?走到哪儿就干旱到哪儿简直是天灾啊……”“瞎说什么呢你忘了咱们在苏州淋雨的日子了?”
“那时候是你天赋没有觉醒现在觉醒了。”韩莎强词夺理然后直接就把风尘的碗筷收走了根本不给祂反嘴的机会。
风尘大声冲厨房喊:“那你信不信今天下午就下雨?”
韩莎道:“你那是作弊作弊不算……”
“……”
风尘无语……
韩莎收拾了碗筷抹一下桌子就从背后推着风尘亦步亦趋的推到了卧室将刚才还展开的窗户关上又放下了四面的纱帐。然后便跪坐在床上将风尘的上衣、裤子一一脱下来很贴心的去掉了发髻上的首饰又摘掉了厚实的头套。只是留下来一个棉布口罩轻轻用手试了一下口罩上的潮湿、温热说道:“头套给你摘了舒服一些睡吧。我关了窗户有拉了纱帐这里的空气质量应该达标了。又有一层口罩肯定进不了微尘!”韩莎给自己的这番操作打一百分。
该想到的、该注意的完全照顾到了。然后自己便也躺进去含着笑看了一眼风尘晦暗的显得有些模糊、看不清晰的脸闭上了眼睛。一双手臂则是从风尘的腋下穿过将人紧紧的搂住被子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盖住了二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