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直说?”林希言闻言琥珀色的双眸轻轻闪了闪看着他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你可别生气。”花半枝放慢速度看着他说道。
“你说?”林希言减慢的蹬车的频率。
“我怕到时候爹娘进来你该挨骂了。”花半枝看着他缓缓地说道。
“为什么?”林希言看着惊讶地说道。
“因为夫纲不振!”花半枝挑眉看着他调侃道“当娘可不希望看见自己捧在手心儿的儿子将另外一个女人捧在手心儿里还有求必应会吃醋的。”
“这个……”林希言抿了下唇想了想道“这事等回来再说。”看着她又郑重地说道“枝枝你放心即便阿爹和阿娘住进来咱们的相处与生活方式都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他得先和阿爹、阿娘打打预防针对于他们夫妻二人的相处模式别大惊小怪了。
花半枝闻言笑而不语看看他怎样平衡婆媳关系这是很考验人智慧的。
“走吧!”林希言加快的蹬车的频率。
一下子速度就提上来了两人很快就骑到了大门口。
冬日里的山林依旧翠绿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路边的草丛里依旧掩着几束野花只是花瓣四周已微微泛黄在寒风中坚强的绽放。
刚才还骑的冒汗的花半枝与林希言顿时感觉凉快了许多。
“怎么样冷不冷?”林希言关心地看着他们俩道“山里的温度低。”
混杂了湿气的寒风如同冬日里乱舞的狂魔侵蚀着本已干瘪无光的肌肤把丝丝阴寒渗入骨髓。
“没有感觉太冷还可以。”花半枝扒下来围巾露出白净的小脸看着他笑了笑道。
“我也没啥感觉就是坐的时间久了些脚麻了。”周光明跺着脚说道将脸上的围巾向下扒了扒露出粉嘟嘟的小脸边走边说道“是顺着这里走吧!”
“是!从主干道一直走到操场。”林希言看着他笑道。
“好冷清咱们走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人。”周光明好奇地问道。
“冬日里太冷了都猫在家里。”花半枝推着车子边走边说道。
“猫冬。”周光明笑着说道。
说话当中三人走到了操场径直朝场长办公室走去。
“不知道有没有人?”林希言支着车子看着紧闭的房门说道。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花半枝支着自行车将后车座上的背篓卸了下来提在手里。
“我来。”林希言走过去提着背篓向下一沉“还挺重的。”看她提的轻松的还以为不重他只好干脆背在了后背上再次体会到她的力量。
拾阶而上林希言走到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你们找谁?”高致远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我是这里的场长。”
“高场长是我!”林希言转过身来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