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赞叹不已:“来无影去无踪路见不平真侠客也。”
那少年安置好俞秀英后已经是天光大亮少年此时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大摇大摆来到将军府。
且说程广志让丫鬟婆子威逼利诱俞秀英好霸占人家姑娘的身子哪里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程广志发怒:“这帮奴才怎么回事!”程广志迈步到东厢房一下子傻眼了丫鬟婆子一个个如木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程广志给解了穴道:“怎么回事儿!我的美人呢全他妈都是饭桶!饭桶!”丫鬟婆子吓得魂不附体急忙磕头:“小将军息怒息怒昨晚来了黑衣人不由分说把我们穴道点住就走了那小贱人……”
程广志大怒揪住一个老婆子照太阳穴“砰”就是一拳再看那老婆子脑浆迸裂一声不吭气死了。
把一群下人唬的战战兢兢这程广志二十来岁虽然武艺一般般力气还是不小一下子打死老婆子谁不害怕。程霸天在的时候这小子还收敛一点这不他爹又到塞北镇守去了又开始胡作非为了。
突然府门前一阵大乱两个把门的卒子已经被少年打翻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程广志一皱眉:“何人喧哗?”这小子迈步出门迎面走来黑衣少年。程广志自恃会两下子武艺大喝:“来者何人不知道将军府么!”
黑衣少年一阵冷笑:“狗东西本少侠找的就是你!”程广志大怒抡拳照少年鼻子就是一下子恨不得一拳打死黑衣少年。
少年一侧身轻轻破解了程广志一拳。随即少年飞起一脚揣在程广志小肚子上面程广志倒飞出去一丈多远倒在地上大口吐血:“疼死我了。”
旁边狗奴才赶紧搀扶:“没事吧小将军?”程广志大骂:“放屁本国舅被打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话音刚落程广志就甩了狗奴才一个嘴巴。
黑衣少年一步一步逼近程广志暗骂:“巡逻的军兵都他们哪里去了。”少年提起程广志左右开弓就是二十几个嘴巴子程广志一下子变成了猪头嘴都瓢了:“少侠饶命呀好汉爷爷饶命啊……饶命啊……”
黑衣少年一阵冷笑:“本少侠要杀你给弄死一只臭虫差不多别让小爷在看到你胡作非为不然小心你的狗头!”
程广志吓得大小便失禁裤裆湿了一大片:“是是是少侠说的是我不是东西就当一条狗把我放了吧。”
萧逸尘冷冷道:“我得给你留点记号儿。”话音刚落程广志就觉得鼻尖一凉鲜血留了一脸:“啊我的鼻子!”原来少年拔剑削掉了这纨绔子弟的鼻子。
黑衣少年一阵冷笑程广志一屁股坐地上身子软了一边。黑衣少年刚要出将军府一队巡逻的士兵听见府门大乱故此赶来。
程广志哭爹喊娘道:“给我抓住他千刀万剐!”
“是!”三十号军兵各自抽出刀剑劈砍过去。转眼间六名士兵已经被少年打翻在地其余人见少年厉害就各自射箭。
少年一看不好对面有强弓劲弩急忙抽出长剑格挡饶是如此少年左臂还是中了一箭。
少年一看不好飞身越过墙头就跑了下去。程广志爱哎呦呦道:“追别让那臭小子跑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十几名军兵就追了下去。
少年刚跑出一百来步背后两个军兵已经追到:“站住!兔崽子不要跑!”少年一琢磨生死存亡的关头就用一用暗器。
少年从百宝囊里扽出两只钢镖来冷不丁一回身两点寒星直扑二人。一人反应的快饶是如此耳朵被钢镖削掉一只掉头就跑了。
那躲得慢的大腿上中了一镖直接把骨头打穿这辈子要在床上度过了疼的昏死过去人事不省。
少年负伤咬紧牙关向东北方向败走。渐渐体力不支晕倒在路旁。
少年醒来已经是三天后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洒落在地面。少年睁开眼睛面前一个老道。
少年赶紧下床参拜被老道拦住:“小伙子你身受重伤最好静养不要乱动躺着吧。”
老道问:“小伙子你是如何受伤左臂中箭?”少年一寻思:“人家救了我的命不好瞒着。”
少年就把大闹将军府的事情说了一遍老道眉开眼笑:“好年轻人侠肝义胆又快人快语等你箭伤复原你我二人喝上三百杯。”
少年问:“道长如何称呼?”老道说:“因为贫道剑术高强又爱喝酒最是贪杯江湖人称醉剑仙是也。”
少年开口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且说一个月后程广志大病初愈又动起来花花肠子派手底下几个恶怒拿着刀枪剑戟要到裤衩胡同抢俞秀英哪里知道等恶奴踹开房门俞秀英父女二人早就去定元城投靠亲朋好友去了。
萧逸尘在道观住了三月有余每日和醉剑仙饮酒下棋。少年就发现这牛鼻子老道虽然邋里邋遢浑身上下酒气熏天却精通天文地理、医药水利可以说是博古通今、学问渊博。
一日两个人下完棋醉剑仙便问:“萧居士父亲何人?”萧逸尘道:“家父萧东山号称逍遥大侠曾经纵横川西二十年在我八岁那年病故。”
醉剑仙闻听此事半晌无言。忽然一声长叹:“东山兄贫道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悲可叹呐。”
萧逸尘大惊:“怎么醉道长认识家父?”醉剑仙一拍大腿:“何止是认识我和你父亲乃生死之交罢了罢了物是人非事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