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澜听着觉得乾帝这话真是霸气得一点错没有当皇帝的可不独门独户只此一家吗!再看闻从济和舒廷孺都是大大松了口气既然什么都不是那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舒云澜在旁道:“这位黄老爷是我找来做个见证的以免你们欺负我一介女流回头不认说过的话。”
“你这个毒妇!”闻老族长气得发抖“你还一介女流?我们欺负你?闻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自打庆宴的事之后现在闻氏都得夹着尾巴在街上走!
监守自盗的闻宝珠、媚上杀妻的忠勇侯府成了大街上说书人的素材而以一己之力挑战礼法的舒云澜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却反倒一时无人敢置评!
舒廷孺出声道:“舒云澜你怎可为了自己的名声置夫家于不顾实在不应该。既然今天你自己来了那就这么办你跪下当众向闻老族长认个错这个事就算没有发生过。”
舒云澜道:“舒老族长敢问你真的清楚来龙去脉吗?”
“自然清楚。那闻家老七做得确实不对可别忘了这事还有你妹妹在里头。”
“所以呢?”
“是你妹妹勾引人家。你身为姐姐做得也不对。这件事说到底是你们姐妹犯了七出的‘妒’这是‘乱家’之根所在依我看往后你们就姐妹共侍一夫成就京城一桩美谈。”
舒云澜见识过闻从济的不要脸没想到舒廷孺更是丑恶!
乾帝在旁听着觉得这些老族长真是厉害就是礼部的礼官都说不出这种扭曲颠倒的话来且看舒云澜要如何对付。
舒云澜嘴角露出嘲讽“原来这就是你们想的解决之道果然无耻。”
“放肆!这里是舒氏祠堂你敢对老族长这么说话!”旁边舒氏族人震声开口。
闻从济指着舒云澜道:“毒妇毒妇怪不得当日敢当众大言不惭。”
舒云澜道:“我今天在这里不是为听你们说废话的。你们呈交到礼部的文书狗屁不通现在是忠勇侯府杀妻灭主罔顾人伦我舒云澜仁至义尽。”
“你、你怎么会知道文书的事?”
舒云澜嘲讽“你们能递文书我就不能看文书吗?至于我怎么看到的你们恐怕不敢知道。”
闻从济和舒廷孺心里都是一惊他们都知道舒云澜进宫了。
莫非莫非舒云澜真于皇上有恩?
皇上要偏袒舒云澜?!
舒廷孺想到这个可能就不由得有些忌惮这舒氏如今微弱不起眼最拔头的就是将军府原以为没了可现在看来这舒云澜好像颇有造化。
闻从济看出舒廷孺的犹豫怒道:“你不要相信这个毒妇!就是当今皇上也管不了世家的家事!”
乾帝挑眉旁边的曹公公微微低下了头。
舒云澜道:“闻老族长好大的口气皇上可是准我便宜行事你莫非连当今皇上的话都敢忤逆?”
闻从济是在亲王府当过老师的对宫闱的事有所耳闻意有所指道:“论礼法皇上最为推崇我再清楚不过。当今皇上向来最尊重世家你和离的先例一开到时候世家齐齐上书朝野必然动荡。”
乾帝的脸色微沉做皇帝的没有任何人希望被知道软肋尤其是连闻氏这种小小世家都敢对此大言不惭的时候足见这一点已经成为不得不除的祸害。
乾帝开口道:“不过是小小一个女子的和离何至于朝野动荡老先生说话可得当心。”
闻从济捻着白胡子老态先师道:“你一介商人知道什么?皇上若是真支持这个毒妇和离为何至今不见圣旨?哼可见皇上知道此事的轻重。这毒妇没有我两家族人的同意死都得是我闻家妇谁都奈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