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柴卿月昨晚与小语聊得话题有点多睡下就比平时晚。兴许是昨晚聊天时受的凉也可能是昨天下午在书房就着了凉第二天早上柴卿月竟是起不来床毫无征兆地病了。
躺在床上柴卿月觉得嗓子哑得难受一开口说话就像是刀子割般难受便索性闭口不语了。
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像是一颗铁球重得抬不起来安在脖子上让人觉得十分沉重也十分的不舒服。
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柴卿月只觉得整个人都难受得要紧都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
太子府倒是一早就忘太医院下了帖子让当值的院判过来看看但好像太医院那边今日有什么事耽搁了竟迟迟未有人来。
正在书房处理政务的慕容司宸拿起桌上的茶盏用力地攥在手里想了想还是忍耐了一下最终没有摔下去但语气还是不太好:“太医院那边怎么回事?什么叫有事耽搁了?”
跪在下首的太监不敢答话只是把本就贴到地的头又往下磕了磕仿佛是要把地面砸出一个窟窿。
“算了你先下去吧。”慕容司宸也知道自己这般责怪下人也无济于事奈何府里的老大夫最近正好回了趟老家徒弟又太年轻再没有确诊之前不敢轻易用药。
慕容司宸突然觉得有些束手无策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感受。太医院的院判究竟是何缘故没来慕容司宸觉得不用查也能猜到是淑妃搞的鬼。
自己的亲生母亲虽贵为皇后但奈何不太受宠一直得不到圣心。即使自己贵为太子但对后宫之事也鞭长莫及。母后深居宫中淑妃这些年仗着父皇的宠爱明里暗里地和母后处处作对。
但幸好淑妃不曾育有皇子不然还真的是麻烦。
不过自己的三弟倒是和淑妃走得有些近了这个得好好注意下了
“走去映雪阁。”慕容司宸把茶盏重重地摔在了书桌上滚烫的茶水因为杯身的用力摇晃从茶盏里洒了出来晕染开了一小幅黑白的水墨画。
迷迷糊糊中的柴卿月似乎是感受到有什么人从外面进来想睁开眼睛看看来人却迫于眼皮的沉重而放弃了。
旁边的人在嘟嘟囔囔地说了什么柴卿月听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他们的语气似乎是很尊敬的便也就猜到了来人是太子慕容司宸。
慕容司宸皱着眉看着床榻之上病恹恹的人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病美人。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觉得柴卿月似乎真的不适合她还是笑起来会比较好看。
“太子妃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重?”慕容司宸语气不善地质问着映雪阁里的下人。
照顾太子妃的人显然是没有想到太子会亲自过来看望太子妃不是说太子妃不受宠么?成婚至今都没有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