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儿把那把义气阁镇店的剑拔了出来指向刘倧“就算你是天潢贵胄是这天底下第二尊贵的男人但不代表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我要你出动所有力量去找到上官涁否则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断送你的登顶之路。”
胡谨早已悄悄把护卫撤了下去此刻听得这些话他恨不得自己耳朵瞎了。
刘倧脸色沉了下来“是吗?”
“您是尊贵的殿下我上官泗儿贪生怕死怕疼怕苦轻易不敢得罪您我也愿意哄着您供着您但有一样你不能动我的家人。”
刘倧笑了笑胡谨看到他笑浑身发麻“上官小姐您误会了今日是意外绝非殿下的筹谋更没有将……”
“胡谨退下!”
他转头看向泗儿“若我当真动了呢?你当如何?”
泗儿渐渐冷静下来她来这儿是请他寻人不是惹怒他的。
她呼了口气软了声调“殿下臣女冒犯了。哥哥是我至亲骨肉是家父家母嫡亲长子更是祖母最疼爱的孙儿。求您定要找到他。”
她说着屈膝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头“殿下若能找到他我愿为您赴汤蹈火此生不叛!”
刘倧看她这样被冒犯的怒气息了下去“你起来吧今日之事孤自会尽力。”
而上官涁此刻正躺在郊外一处小院宽敞的土炕上旁边坐着的正是秦时雨。
秦时雨就那样一边咳嗽一边磕磕绊绊地熬着药。
上官涁陷在了梦里。
“涁哥哥涁哥哥快来这儿快来这呀!”眼前圆嘟嘟的小女孩喊他。
“涁哥哥涁哥哥你长大娶我好吗?这样你就能一直陪我玩了!”
“涁哥哥我怕你别松手啊别松手呀!”
他呢喃着“馨儿馨儿你别怕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