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有种鼬科动物分布于非洲、西亚及南亚…学名叫蜜獾据闻这是世上最无所畏惧的动物。
蜜獾疯起来连狮子都怕牠。
彦子亦一直觉得予鸢很像蜜獾。
…
彦子亦看著她少女在疯狂的给自己灌酒就在他面前。
他该阻止的…彦子亦想著。
如果她喝醉了酒他不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或者他是知道的很清醒的知道。
因为她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之后…像朵花一样在他眼前绽开了。
清冷篾然的眼神、戒备的森寒表情…全都消失了。
彦子亦很了解那是怎么回事因为他是个男人。
予鸢醉蒙蒙的看著他「…彦子亦我能信你吗?」
她是撑著最后一点意识在问他这个问题。
彦子亦深吸了一口气。
「我…」
她到底期盼他回答什么?如果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坏人那么他就该笑著让她安心地睡吧。
彦子亦低眸「…抱歉?」
予鸢已经意识朦胧了听到这句话她喃喃:「…是我输了?」
而后像是电影里慢镜头的放映她倒下了。
彦子亦看著她倒在桌上眼神竟前所未有的平静。
从她约他来酒馆到她开始喝最后到她喝晕了倒下…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很清楚这场酒局会变成怎么回事。
…彦子亦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清醒过。
而后他抱起了面前倒下的女人。
…
「予妳今天不看看她吗?」零问。
「不?」予儿正看著书听见零的问话她抬眸轻轻地笑「我相信傅会照顾好她的?」
零微微垂眸望著她注视了她一会后他微微抬眸望向天顶。
「…好?」
随著他的回答予儿伸手抚上胸口。
…蓦然她多了一股沉重的不安。
「…还是看一下吧?」
「人第一次做出的回答往往是最诚实的予?」零说。
…
她走在桥上。
「予鸢?」有人捉住了她的手。
予鸢回过头来表情淡淡的「是妳啊?」
予鸢看著她她歪了歪头像有些不解「怎么不说话?」
她对她说:「都是妳的错?」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是妳不该出生…妳不该是女孩。鸢妳果然最后还是逃不过…妳还是重蹈覆辙了…」
「折辱?」予鸢「呵」地笑了她拨开女人掐著她脖子的手表情显得很凉薄「妈妈什么是折辱?」
「是他们在没有得到我同意的情况下在我身上爽到了吗?」
「如果我也爽到了那有什么不可以?没得到我同意就没得到吧。」她低眸「输我不会憎恨任何人。我会一直变强一直、一直、一直直到有一天谁也上不了我?」
「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不会再在乎了?」她轻笑「他们不值得我花力气去在乎?」
「我不是妳?」她望著女人「我也不会是妳?」
「不…」她低笑「我是妳也好不是妳也好都无所谓了?」
她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女人瞪大眼望著她予鸢与她对视著悄然无声的收紧手。
「妈妈…死掉吧?」
从我的心里…死掉吧。
而后整个世界碎裂了。
予鸢醒了。
她望著米黄色的天花板壁纸带著欧式的古典氛围装潢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