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此次来黑山城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知道而那些人也万万不可能对她施以援手。
“夫人您无需担心我的确是来救你的还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似乎看出余月琴的担忧苏铁坚定道。
余月琴闻言顿时觉得好笑心想就凭你三言两语便要我相信你那我岂不是连三岁孩子都不如。
她没有多说只是摇头道:“我一心求死无需你救。”
“夫人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死了你女儿又会如何?”苏铁眉头微皱急声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女儿难道你认识她?”余月琴脸色骤变满是期待的望向苏铁。
不过很快她又失落的低下头因为她忽然想起来刚才她跟乍仑对话时对方就在一旁自然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事。
顿了顿她才再次望向苏铁玩味道:“你刚才说你是受人之托来救我的敢问你是受何人之托?”
“受何人之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让你活下来。”苏铁沉声回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深深的注视着余月琴神情十分坚定。
见状余月琴心中不由一阵触动沉吟片刻她才点头道:“那好我相信你。”
“夫人看你脸色不太好可否容我给你把脉检查一番?”听见余月琴答应苏铁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余月琴犹豫了一下似乎对苏铁还是有些怀疑但最终还是将手臂伸了过去。
苏铁没有迟疑而是迅速抬手开始给余月琴把脉。
“小兄弟没看出来你竟然还会中医敢问师承何人?”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盘膝打坐的乍仑好奇问道。
苏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片刻之后才淡淡道:“我师傅籍籍无名即便我说出来你也未必听说过。”
“呵呵那倒也是毕竟我对中医的了解也就仅限于冯继贤焦勉勤等那几位被你们华夏称为国医的大家至于其他名气太小的实在是不太了解。”乍仑淡笑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手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中医也就名气大一些真论起效果来还是要看我们南洋医术就刚才我说的那几个所谓的国医放在我们南洋可能连学徒也算不上。”
“是嘛。”苏铁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接着继续给余月琴把脉。
见状乍仑也没在多说而是用他那双阴森森的双眼有意无意的将苏铁扫视了一眼同时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绿色瓷瓶。
就见那瓷瓶大约有巴掌大小表面篆刻着一些奇怪符号有点像南洋那边的文字但又有一定的差距看起来极为诡异。
稍一迟疑乍仑迅速将那瓷瓶的封口挑开就见一股幽绿色气体立刻便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