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国师是老了。
宁檬瞟了眼殷白高高瘦瘦的背影无言以对。
一路到了御书房殷白无需通报便可以直接进去趴在桌子上斗蛐蛐的少年天子一见到殷白来了马上就高兴的站起来说道:“殷白你来的刚好快来和我打赌你看这两只蛐蛐谁能赢?”
皇帝用来批改奏折的地方就成了他斗蛐蛐的地方了。
宁檬感慨大运将亡也。
宁渠今年不过十三岁因为先皇的离世又因为整个皇宫只有他一个皇子所以他不得不过早的坐在了皇位上很显然比起做一个皇帝他更喜欢做一个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风一般的少年。
“陛下。”殷白直接说正事“这位姑娘声称自己乃是长公主殿下。”
宁渠看向宁檬宁檬露出了一抹微笑。
宁渠走了过来围着宁檬转了一圈他撇了撇嘴“虽然我是接到了消息皇姐因为刺客刺杀而走散了但是我也没有见过皇姐听父皇说皇姐身上有块特殊的胎记……”
宁檬说:“胎记我已经给督主看过了。”
宁渠又看向殷白。
殷白神色冷漠的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宁渠很快拍手说道:“既然殷白你确认过了那这个人就是我我皇姐了!”
宁檬原本准备了一段说辞通通都用不上了她皱了皱眉这个皇帝未免太过于信任这个太监了很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