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我来告诉你吧……”
便是这样苏顾被吃了。
这是第二天。
也不知道换一个地方还是在综合楼的棋牌室。
“人家女孩子都这样了这一次提督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吧不然未免太糟糕渣男。”
“想一想密苏里就是例子戒指肯定稳了。”
内华达是作死就会死的典型她挥舞着手不断说着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内华达你说完了?”关岛说“你说完了我要走了。再见不对再也不见吧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要命的。”
关岛话音刚落“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内华达的心一瞬间提起来她表情木然:“又来?”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知道我们这里绝对有内奸吧。”
“关岛是你吗?”内华达望向关岛“肯定是你。我原来就奇怪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受伤你一次都没有。”
“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关岛说着她嗤笑一下“你觉得有可能吗?难道不是每次都是你搞事我们被你拉过来吗?”
急促的敲门声是死神的脚步声内华达不知所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主要还是不关自己什么事情俄克拉荷马跑去开门华盛顿提着斧头走进房间一边说:“内华达南达科他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的麻烦你还来?我提过多少次了你还拿我当赌注你这样真的好吗?”
内华达站起来面无表情当其他人以为她要反抗时只见她首先双膝并拢跪地抬头挺胸双手放于大腿上紧接着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身体前倾上以头抢地久久没有抬起来……
茶几原本挨了一斧头好大一条裂缝现在铺了一层桌布华盛顿这一次没有提着斧头劈上去她在沙发坐下把斧头好好放在茶几上面拿起红酒为自己倒一杯也不理内华达内华达当然也不敢起来:“我问一下关岛你投的谁?”
“大姐头肯定是大姐头了。”
“阿拉斯加?”
“还用说吗?”
“我要不要参加一个?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听完众人的回答华盛顿不置可否看不出是不是满意她深深看了内华达一眼“赌注就是某个人的狗命吧。”
内华达不敢说——你是当事人不能押注的。
华盛顿笑着站起来摇摇头:“算了饶你一次。”
直到华盛顿离开离开时更是顺手把门关上内华达爬起来摸了摸脖子完完好好:“放过我了?”
俄克拉荷马说:“你不满意?”
“满意满意。”内华达说“我只是感觉有一点古怪……难道是真的传说中的土下座。”
“华盛顿居然在笑……可是她的手上也没有戒指啊。”关岛站在角落“还是提督答应华盛顿了只是还没有给?”
只是安稳了几天南达科他的忘性有点大心宽体胖体胖心宽嘛她又在华盛顿的面前秀戒指坐在华盛顿的对面有意把左手放在桌子上面。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只见华盛顿正翘着二郎腿看杂志合上杂志站起来俯身过去摸南达科他的脑袋说道:“哦哦哦小胖子好厉害。”
“我的戒指……”南达科他反反复复念叨着。
“嗯很漂亮的戒指好好收着。”华盛顿说“我可是很羡慕的。”
南达科他说:“提督给我的。”
“多多努力小胖子还是很可爱的说不定哪一天可以获得真正的戒指。”
南达科他感觉没意思没劲索然无味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虽然华盛顿平时也是这么说但是声音中隐隐透着烦躁今天现在完全不在意全部都是调侃好像是狮子面对小狗挑衅大人陪孩子游戏。
“不对啊。”
“华盛顿居然压制了南达科他。”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发现华盛顿的状态不同可是华盛顿分明没有戒指这可过去好多天了一般几天见效果否则十有八九石沉大海。
办公室里面列克星敦为苏顾整理帮工作擦拭着高大的档案柜你不擦就有人帮你擦比如说是菲尔普斯作茧自缚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她好奇问道:“提督你到底准备给华盛顿戒指吗?”
“我也想啊。”苏顾露出一丝苦笑。
“也该给华盛顿戒指了。”
“嗯。”
一直到五月下旬华盛顿依然没有得到戒指原因她始终不愿意把那一份空白合同现在肯定不能说是空白合同交给苏顾。她也是有骄傲的绝对不屈服谁先忍不住就输了。
“好吧我认输。”
“毕竟不是因为什么合同也不是因为绝对不能拒绝的约定……”
“华盛顿我喜欢你所以嫁给我吧。”
这一天下午苏顾决定投降把誓约之戒交到华盛顿的手上为她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