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因为没法猜透所以我敢那么说话。我赌的就是绵月小姐也没办法猜透而且她更没办法猜透我对医生究竟了解到了什么程度。”把地上的头盔提溜起来葛祎伟回答“她又那么好面子不会老实承认不知道就这么简单。”
“那……你真打算帮她把时间机器运回月都吗?”
“……”沉默了一会葛祎伟缓缓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我打算将它毁掉。运回月都属于没办法的办法比较糟糕的备选方案。从我刚刚的坚持看出来的吗?”
“算是啦……不过感觉还是直觉像这种东西小伟你好像不怎么喜欢。之前的那个广域洗脑系统也一样……”这时灵梦说话的声音似乎开始紧张起来了“那那第三个问题哦?……你应该不会真的认为我……和魔理沙早苗适合舞刀弄剑没有女孩子样吧?”
“……我还以为是啥严肃到不行的问题要搁到最后呢合着你是想要问这个。”感觉稍微有点儿无奈葛祎伟摸了摸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要真是严肃回答的话……唔适合不适合的问题……上司就是上司就对了你很适合现在的这个身份。有没有女孩子样这种事情我真回答不出来因为你也知道我在这方面感性似乎有点儿问题……低着脸干嘛?”
“没没事……快去休息吧!明天会更累的!”
“哦了解。好好睡啊睡不着的话跟我联系我这儿剩着点儿白酒呢能助眠用。”
望着一溜烟跑走了的灵梦葛祎伟抓了抓头发一脸茫然地嘱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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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里约热内卢而且是因为白天的混乱实行了宵禁的里约热内卢在看惯了前一段时间这座城市的黑夜下面所拥有的繁华与肮脏之后真是格外新奇的场景尤其是被星星点点的灯火和月色装扮的耶稣像此时更有一种圣洁的感觉让人真的有种“如果向他祈祷的话愿望一定能够实现的”这种错觉。
但是又有哪个神会接受一名妖怪的愿望呢?何况神这种东西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
心底里暗自这样自嘲了一下风见幽香大大地叹了口气。她的身影此时看上去异常的孤独无助但又透着让人无法靠近的悲凉气氛。而实际上的确没人能够接近她的周围下场的话请自行观看散落在附近的那些士兵的尸体。
“你在美国还好吗……?事情应该没有泄露出去吧?”
在从灵梦三人组的进攻当中脱身之后风见幽香立刻马不停蹄地对克里斯提安的第二下线进行了寻找但是在偌大的一个里约热内卢找人却并非那么轻松的事情。虽说克里斯提安的个人终端里面有着对那个第二下线的gps定位可是等到她找到了那个被定位的终端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东西已经被原主人丢弃了。
这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会不会是对方已经知道自己在寻找他灭口所以汇报完一切之后就把东西扔了?那样一来阿克曼·亚当斯可以说是必死无疑而这绝对是风见幽香不想看到的结果……
这种不确定性仅仅进一步增加了将时间机器握在手里的必要。这次必须要把时间机器夺过来不能让任何人阻止这件事情的成功即便敌人很强大——被那个人类率领着的巫女和魔法使月都的人和纳粹军队自己也必须把这些难关全部突破。
“无论你能不能保佑我”看着面前的耶稣像风见幽香合上双手“求求你让他平安地活下来吧……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他死哪怕我能够用时间机器让这一切都不发生……求求你了死亡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你不是能够宽恕罪孽吗?那么我不管其他人请你宽恕他的罪孽吧或者让他的罪全部都由我来承担……”
皎洁的月光下巨大的耶稣像静静地听着风见幽香的祷告。他的脸上则永远都是那副宽恕一切的、慈祥的表情双手也一直张开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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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又一次在细细咀嚼着过去的事情。因为作为演员的非观察者对于这些事情似乎越来越近了所以自己有必要认真回忆一下。观察者所抱有的是这种想法。
尽管在时间顺序上有些不符可在观察者的印象里面与那些事情有关的最鲜明的记忆首先是之前已经品味过的关于备用移动终端的制造其次就是在计划实行的途中出现了一点小波澜之后自己和老师所做出的那个临时的变更。当时的对话是这样展开的:
“事情或许有些麻烦了老师。魔界到了你知道吗?”
“知道。这样一来人类还真是快要聚齐了呢。呵呵明明是这么荒唐的事情。”
在一次计划开始之后的极其私人的会面上观察者向他提出了这个变数。警备力量的介入会成为一个危险的信号至少观察者是这么认为的:“工程组那边的隐瞒阻力会大上很多的……老师要不要我再拉一个人入伙呢?至少能让他帮忙照应一下。”
“这种事情交给你去办了我只负责设计和建造就好。本来这个计划也是你的东西嘛。”
幸好当时自己拉对了人否则这出戏剧恐怕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好看了。对了下次回忆的时候还是按照时间顺序走吧。这样思考着观察者又“笑”了。嗯现在还没有脱离“剧本”多少……但是迟早会脱离的吧?否则我的扰动就完全没意义了。那样岂不是很悲哀?
好了里约这个舞台……差不多也要到时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