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没做成银子还没了他心中对白一弦自然不满因此才想要刁难他一下。
他是这跪地的一批官员里面品级最高的一个靠山最大的一个其余的人自然听他的。加之白一弦品级低啊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等白一弦来了他们发现这位白大人竟然还是个嘴上没毛的毛头小子那就更放心了。
所谓年轻冲动尤其是这样的人年纪轻轻得到这样大的圣恩那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他们越是刁难白一弦说不定就会爆发。
他们不怕他闹就怕他不闹这要是一闹大了那就更好了。
到时候他们众口一致就是咬定了白一弦盛气凌人目中无人仗着得了圣恩就不将人放在眼里欺辱他们这些下官。
到时候一个没有后台的家伙刚刚上任就如此嚣张定然会引得皇帝不喜说不定就能直接将他给撤了。
可没想到人家白一弦根本就不吵也不闹人家有圣旨在身啊。圣旨这东西说起来其实不少皇帝每年下的圣旨不知多少了。
但就算再多一般人能见到吗?他们这些小官小吏的别说皇帝给他们下圣旨那连见都是没见过的而且也没有资格见。
其实见不见圣旨这都不算啥最关键的是人家别的高官接旨之后都是将圣旨直接给供起来的生怕有个损坏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哪个像白一弦这样随身携带随意展示啊?竟然还用来吓唬他们真的是……闻所未闻。
大约跪了有一刻钟左右这些人就受不了了。
那些个捕快和狱卒倒还好些平时都是些糙汉子还能忍受可这些官员都是些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货如何跪的了太久?
要知道现在这个天可是寒冬刚刚过完春节不足一月冷着呢。
加上白一弦是上午得到了口谕让他准备但到了下午那圣旨才到的。
跟宝庆王话别收拾东西再赶到这里太阳都下山了那可是越发的冷。
就算冬天穿的多可跪在冰凉的地上这些个官员也是受不了的。
他们看向白一弦面露祈求之色说道:“白白大人这个……这圣旨展示的也够久的了下官等人都已经看清了白大人您看要不就把圣旨收了吧?
这万一要是不小心再弄破损对您也不太好您觉得呢?”
现在知道了白一弦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一个个的也就有些后悔不该答应王友申这事情办好了也没他们什么好处。
如今倒好事情没办好不说还得罪了白一弦关键是自己还平白跪在这里受罪。
因此再面对白一弦他们可就谦恭多了都用上了敬语。
白一弦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看他好欺负就上来欺辱他如今看他不好欺负了又打算说点儿软话就算完?
想得美!
白一弦说道:“现在天色已晚诸位大人怕是看不清还是看仔细一些的好。这验明正身检验文书可不是闹着玩的需得谨慎才是本官也是为了诸位大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