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说不上来大半坛子黑水一股子怪臭我抱着坛子晃悠了几下里面泡着东西圆乎乎白哈哈的就像是……就像是脑袋瓜子……”
“人的脑袋瓜子?”杨若晴问。
余兴奎点头又摇头:“要说是人的脑袋瓜子可又太小了就我这拳头点大……”
拳头点大的脑袋瓜子?那不就是小孩子的脑袋瓜子嘛!
难道……是赵大苟的儿子赵小毛?
“兴奎叔你帮我做件事。”杨若晴道。
……
一口坛身贴着黄表纸的坛子现在就静静的摆在桌上。
桌边坐着三个人分别是杨若晴骆风棠余兴奎。
“兴奎叔你回去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还跟从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倘若我大堂哥发现坛子不见了问起来你就当什么都不晓得。”
杨若晴又叮嘱余兴奎。
余兴奎连连点头临走之前他恐惧的看了眼桌上那口坛子“晴儿你跟叔说句实话这坛子里是不是啥伤天害理的东西啊?”
杨若晴点头:“不仅是伤天害理还是损阴德!”
余兴奎一脸忿忿“天天人模狗样的到处修桥铺路做好人背地里却做这种损阴德的事儿晴儿你和棠伢子这事儿可得管啊!”
杨若晴‘嗯’了声“兴奎叔你放心好了这事儿我们管到底!”
余兴奎走的时候杨若晴又塞了二两银子到余兴奎手里。
余兴奎不要。
“我拿你们的钱已经拿得够多了不用不用……”
杨若晴却执意要把钱塞到他手里。
“兴奎叔这钱你拿着这趟你帮了我们大忙把这个玩意儿弄出来你也冒了很大的风险这钱就当是给你买酒喝压压惊的你必须收下。”
余兴奎最终还是没能拗过杨若晴收下了那二两银子。
酒还没买惊也顾不上压可这心里却很是震撼也很感激。
因为帮杨若晴和骆风棠做事得到的回报这么多冒险也值得了。
“晴儿棠伢子那我就多谢你们了下回有啥吩咐说一声就是我先过去了。”
“好兴奎叔你慢走。”
待到余兴奎离开骆风棠过去把院门关上重新回到屋子里。
而屋子里却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色衣裳头上戴着斗篷此刻她跟杨若晴手牵手坐了下来将斗篷揭下露出熟悉的脸庞。
“姐我回来了。”
“玉儿你回来得比我预期还早呢。”
“嗯村里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也不敢拖延。”
杨若晴点点头看向桌上的坛子:“玉儿东西在这你是行家给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