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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8章黄金黄铜,生路死路(1 / 2)


其实汉代是很多金的黄金。

最初汉开国的时候是黄金和铜双本位的

《汉书》中记载:『秦兼天下币为二等黄金以镒为名上币;铜钱质如周钱文曰「半两」重如其文』汉袭秦制。

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汉代黄金数量很多而且也是在市场之上流通和铜作为上下币一样作为货币。

同时汉代黄金和铜的重量单位和名称也有所不同战国时黄金以『溢』或『镒』为单位二十两为一溢。《史记》、《汉书》有许多记载如『秦王大悦乃遣车十乘黄金百镒以迎孟尝君』;『严仲子奉黄金百镒前为聂政母寿』等等。

到了汉时改镒为斤如:高帝『乃拜叔孙通为大常赐金五百斤』;『主还坐欢甚赐平阳主千斤』。

铜钱的单位和名称与黄金不同『钱圆函方轻重以铢』。

只不过么到了东汉时期黄金就渐渐的没了……

原因无他厚葬风俗使然。

古代冶炼技术本身就不怎么过关汉代之前获得的黄金很多都是狗头金等等然后融化重铸的大规模的地下开采相对较少被汉代皇帝挥霍了上百年之后自然就渐渐的没了。汉代皇帝像是汉武帝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听闻那个大臣的家中老人过世了立刻大手一挥赏赐百金让其厚葬去吧……

导致其后黄金大量埋藏于地下也使得后来汉代不得不以黄铜代金所谓赏金多也变成了赏钱。

不过么? 现在市场上的黄金么不知不觉当中也多了起来。

原因也很简单战乱么? 很多地方法治就不是那么好了? 尤其是曹操一直以来都是钱财困顿? 所谓『摸金校尉』从一开始就是真的是去摸『金』的。

士族世家也或许是因为从汉代开始受到了厚葬风俗的影响? 就开始大量囤积贵重金属? 以备自己或是长辈将来的需要因此原本情况下? 即便是曹操再怎样的努力? 市面上流通的黄金很快的就会消失不见? 直至征西金币的产生。

征西金币? 是不等重货币。也就是征西金币实际上既不是纯金的? 当然是这里指相对纯度? 虽说相差不多但毕竟有些重量差别大概都只有标明的百分之九十五左右所以征西金币最大的价值就是花出去? 而如果将其融化成为金块? 就无形当中会立刻折损? 虽然每一枚少的可能就是一点点? 但是数量一多累加起来也就是不小的损失了。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日常使用的时候几乎没有影响? 但是对于手中有大量财富的士族来说就不能不考虑这些差别了。

同时如果以等量的黄金要换取征西金币除了要被斐潜之下的倾金铺收熔铸费用之外还要被再次啃掉一小块的重量一来一去加上费用就等同于要损耗15%左右于是乎士族大姓在拿到了征西金币之后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太愿意将其熔化的……

于是乎市场上就渐渐的有了『上币』的存在。

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大汉或是华夏需要大量的货币大量的贵重金属来刺激原本就是很强大的市场让其变得更加的繁荣更加的庞大!

就像是后世战后米国『充满善意』的要求让各国在他家的库房内存放黄金而且拒不归还一样……

司马徽笑容满面的站在自家庄园门口恭恭敬敬的送骠骑将军斐潜远去。

司马孚陪在一旁两人一直等到了完 全看不见骠骑将军人马的踪迹了司马徽才带着司马孚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厅堂之中坐下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寥寥。

『叔父大人如此……』司马孚看了一眼司马徽说道『便是……如此了?』

虽然司马孚说的有些拗口但是司马徽却明白其中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不冷不淡的说道:『还能怎样?莫非你真以为骠骑有当下之能就真的是我给他取了个名号?要不然我也给你取一个然后你去打一块地方来看看?』

司马孚尴尬的笑了笑。

话自然是这个道理没有错但是么放在别人身上顶多当个故事若是在自己身上么……就像是走在路上看见旁人踩香蕉皮上吭哧一声便大多会发笑然后自己要是也踩在了香蕉皮上摔了一跤多半就笑不出来了。

很多人以为水镜先生司马徽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斐潜的那个批驳名号的行文但是没想到的是司马徽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不做结果反倒是斐潜亲自到了其庄园上给了司马徽三个选项。

煤。

盐。

还有黄金。

如今天气是越来越冷而对于大多数的民众来说炭这种高级玩意即便是到了唐朝也不是普通人的消费品所以更为廉价的煤自然就是最好的抵御寒冷的取暖物了即便有烟有一氧化碳二氧化硫等等但是对于原本就是四下漏风茅草屋顶的民居来说这些问题还是问题么?

因此原本吕梁山一带的煤矿就有些不足用了。

斐潜的意思是如果司马徽愿意就将河西也就是后世甘肃一带的发现的一处煤矿的开采权交给司马家……

煤矿的单一利润不高但是量大所以如果司马家真的有这样一个煤矿开采权也是极好的。

『叔达说说看为何不选煤矿?』司马徽转头问道。

虽然司马徽说得随意但是司马孚却很恭敬的拱手说道:『回禀叔父煤者以量而利之虽说有河道之便然司马家中无舟……若是再购舟船怕是又被骠骑大赚一笔……』

司马徽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除舟船之外还有人啊……』矿工船工那个不需要大量人手?

『盐亦如是且不说辽东何时可克……』司马徽缓缓的说道『煮晒转运亦是需要大量人手更何况与幽州接壤……』盐业确实利润巨大但是同样的也有大量风险。更何况曹操就在左近东海煮盐看起来很美但是也很难。

司马孚恍然道:『如是说来唯有黄金可选……』

司马徽翻了翻眼皮看了司马孚一眼说道:『汝与汝兄相差甚远矣……汝固然性情谨慎可守家业然灵动不足恐是难以开疆辟土……』

司马孚默然无言。

司马徽仰着头再次叹息道:『汝既知之骠骑何尝不知?西域黄金……呵呵骠骑之意非扬其名乃宣其物也……』

司马孚一愣皱眉思索了片刻忽然睁大眼睛『叔父之意……』

司马徽摇摇头然后斜眼瞄着司马孚说道:『老夫原本以为天下……未曾想骠骑之天下和老夫天下并不相同……老夫老了……年轻可畏啊……汝等若是都斗不过就别去轻易招惹……知否?』

司马孚伏地而拜道:『谨遵叔父教诲。』

……( ̄。。 ̄)┐……

黄金这两个字便是新年到来之前在三辅和陇右地区被提及最多的字眼了迅速的就将原本所谓的士族的名声名头之类的给盖了过去很明显名头这个事情毕竟是少数人的事情但是利益就是牵扯千千万万的人心了。

申时虽然还不算太晚但是天色已经昏暗陇右金城城西的条窄巷里走过来一个年轻人。

雪又下来了不大无声无息的飘着。

年轻人肩膀和布帽之上都沾染了一些白色的碎雪他走得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有些犹豫但是依旧没有放慢步伐。当他走过一家挑着酒幌子的屋子前被屋内的热浪一熏不由得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然后走了但是没有过多有又翻身回来钻到了蓝布幌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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