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是母子!”秦渃文说句话时表情冷淡,就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停顿片刻,秦渃文继续说道:“他们不愿意说穿,也就不揭穿他们。”
苏晓北明白总裁意思,意思就是让她住进秦宅后,不要戳破了他们的这层身份。
两人进屋后,就看到秦老夫在客厅等他俩了。
秦老夫人见到苏晓北显得很雀跃,但是精神面貌看起来不是很好。
“奶奶!”苏晓北亲热的喊着。
秦老夫迎上来,握着苏晓北的手,开怀大笑:“终于改口叫奶奶了,好好!”
佣人上前,告诉主人开饭的时间到了,询问是否要开饭?
秦渃文环顾了一下四周,拥人知道总裁是在找唐心悠。因为唐心悠每天都在家里,而且必会在饭点的时候,准时下楼。
不想唐沛,和汪平,不回家吃饭是常事。
“夫人和唐少爷已经搬走了!”佣人如实禀报。
“搬走啦?”苏晓北稍感意外,该不是会因为她吧?
秦老夫人手一扬:“开饭吧!”
佣人知趣退下,开始准备开饭。秦父用轮椅推出来,由佣人喂饭。
看似四个人共进晚餐,其实就他们三人。饭桌上秦老夫人食欲不振,没有什么胃口。
苏晓北心想精神显得不是很好,也没有什么胃口肯定是因为唐心悠母子搬走的事。
“奶奶,你是不是有心事?”苏晓北关心的问道。
秦渃文并没有显得过于紧张,也许是见多奶奶这个样子。亦或者是想看看苏晓北,该如何哄好奶奶!
秦老夫放下碗筷,握着苏晓北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晓北,你马上就嫁进秦家,做秦家的孙媳妇了。又些事情还是该让你明白的好!”
苏晓北略显紧张,不知道秦老夫要说什么,但知道下面的话一定重大的秘密。而且,隐隐约约觉得和唐心悠母子有关。
苏晓北瞄了一眼秦渃文,用眼神询问,“我该继续听下去吗?”
秦渃文依旧低头吃盘中的食物,并不看奶奶和秦渃文,就像不关他的事样。
苏晓北了解秦渃文,知道他这个意思是在说,晓北你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家里的秘密你有权知道。
苏晓北也紧紧握着奶奶的手,似乎在给奶奶力量:“奶奶,您说,我听着在。”
秦老太太点点:“唐心悠母子搬出去啦!”
“是因为我吗?”苏晓北很紧张,很害怕答案是。
“是!”秦老夫宣布的答案。
“为,为什么啊?”苏晓北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秦老夫人叹了口气:“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秦老夫人便便娓娓道来,原来秦老夫也是知道唐心悠和唐沛的母子。
当年秦渃文的母亲还没去世时,秦父就和唐心悠好上了。
对于秦父的这种行为,苏晓北无法发表言论,因为他再不对,也是秦渃文的亲生父亲。
等她嫁过去后,这个人就是苏晓北的公公了,做为晚辈实在是不该谈论大人的事。
后来秦母因病去世,秦父顺利成章地娶了唐心悠进门。对唐心悠来讲算是如愿以偿吧,顺便带着小了自己的二十五的弟弟唐沛进门。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唐沛是唐心悠的儿子,秦老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晓北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当初在秦家初见到唐沛和唐心悠时,也是曾怀疑过是母子。
因为在这个年代,相差二十五岁的姐弟还真是很少见。
唐沛就唐心悠和秦父在婚前的事,因为没有名分只得以弟弟的名义寄养。
直到唐心悠进了秦家的大门,这个身份也不能名正言顺的恢复了。
因为秦家是上流身份,名誉是非常尊贵的,是不可以有这种小三插足之事发生的。
因此秦老夫和秦渃文都知道唐沛的真实身份,却无法认他,只能让他当成表少爷住在秦家。
当然,不相认还有另外一种原因,那就是不想认。
对唐心悠母子心中是带着恨意的,虽然当时的秦渃文还小。可是小小年纪的他,就能意识到母亲的病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虽然母亲一直在生病,但状态还好,还能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去医院看往母亲。
那时秦渃文才只有十岁,司机把他送到医院。那天母亲的状态很好,他还和母亲有说有笑。
秦母,问:“阿文,你这次有拿了几个一百分!”
秦渃文觉得这个问无趣极了,嘟囔着小嘴:“妈咪啊,你每次都问这么无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