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生也不好再说什么,此计虽有些冒险,但不得不说,这招金蝉脱壳若成功了,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们会轻松许多。
陆玉庭回到帐篷时赵绾还未睡,大概是白日里睡多了,再加上刚才的那些刺客,就很难再睡着了。
“放心睡吧。”
“还是那些人?”
陆玉庭点点头:“放心,他们伤不了我们。”
赵绾摇头,赵绾出身皇室,对有些事情天生的敏感:“我怎么感觉他们像是故意引着我们往下走,有些请君入瓮的感觉。”
陆玉庭笑了笑:“公主聪慧,的确如此。”
“他们肯定在前面埋伏等着我们上当,若按原路继续岂不危险。”赵绾觉得应该改变路线。
他们本就对地形不熟,若再遭了埋伏,只怕凶多吉少。
“的确危险,可公主该知道,我们有句老话叫置死地而后生。”
“你又要做什么?我不许你再像以前那般无所顾忌。”赵绾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大概也了解他的行事作风。
“有这么漂亮的夫人,我若出了事岂不便宜别人。”陆玉庭调侃道。
“我和你说正事,你少插科打诨。”陆玉庭的确会有顾及,但他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想法,否则便不会让自己一次次处于危险之中了。
“不会有危险,不信你明日起便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陆玉庭表情真挚。
赵绾看了他一会儿,倒是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了。
“谁要和你寸步不离,你若有事,我立马回大齐,找一百个俊俏小郎君,日日伺候我。”赵绾咬牙切齿道。
“公主这是在告诉臣,臣不够努力吗?”
“陆玉庭!”
“早些休息,明日要赶路。”
……
第二日赶路,赵绾看到马桩那里似乎和昨日不太一样。
“那里有些不对劲。”
陆玉庭随意的看了眼:“下了一夜的雪自然和昨日不同。”
“你不觉得位置不同?”
“是吗?风无名你去看看?”陆玉庭看了风无名一眼。
风无名立马明白怎么回事,走过去,拿剑在雪堆上刺了两下,然后过来回话道:“公子,并无异常。”
“好了,你别多想,没事。”陆玉庭安慰道。
赵绾又看了一眼,嘟了嘟嘴,难不成她记错了?
离那处关隘越来越近,陆玉庭一行反倒放慢了行程,两天的路程硬生生三天还未到。
他不着急,可耶律达西有些坐不住了:“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王子多虑了,那日提尔达就藏在雪堆中,可他们并未发现,中原人不过如此。”
耶律达西却并不放心:“在月兰王城就吃了他们的大亏,这次绝对不能再出错。”
“王子放心,那些死士都已准备好,这次绝不会出错,有情况属下会立刻向王子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