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真以为我不敢?”
苏乔从沙发上捡了把扇子,一边扇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
杜景洲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而且还是败在一个女人手上,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无奈又好笑。
“你敢,我现在知道了,那可以松开我了吗?”
苏乔坐在沙发上,舒服地伸了伸腿:“松开你干什么?让你再来威胁我?”
好吧!
杜景洲知道,自己这回是真惹恼了她。
“你手打痛了吗?”
“脚踢得痛不痛?是不是红了?”
“要不下次我还是给你准备一根皮鞭吧!”
苏乔:“……”
“变态!”
“懒得理你,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松开你。”
苏乔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重新穿上高跟鞋,拿起了提包往外走。
“你去哪?”
“办正事。”
苏乔说完,门‘砰’地一下已经关上了。
杜景洲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有些苦笑。
他是真的栽在这只母老虎手里了。
都这样了,他还对她下不了手,甚至连怪都怪不起来。
“唉!老子认栽了!”
杜景洲对着满室的安静,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想办法解开手上和脚上的电话线。
二十分钟后,安锦提着个袋子急匆匆赶来。
见到一身狼狈,连衬衣扣子都掉了,下巴还被抓伤了的二爷,他差点以为他受到了袭击。
“二爷,您这是……?”
该不会是被……打了吧?
杜景洲摸了摸下巴上,被苏乔的指甲刮出来的红痕,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母老虎生气了,给挠的。”
安锦一脸的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