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咬了咬下唇，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你到底是谁？”
苏乔歪着头，笑眯眯地低头看着他：“我就是她啊，她当然也是我，只不过，我是她的第二人格。”
顾华磊愣住了：“第……第二人格?”
他怎么不知道，苏乔还有第二人格？
不对，是他怎么不知道苏乔有人格分裂症？
不过，他们认识到真正在一起，一起也不过是半年不到，也许她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又或者，她不敢告诉自己，怕自己不要她。
“你欺负她，还欺负的挺过瘾的，是吧？”苏乔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很冷。
“我怎么就欺负她了？她是我女朋友，我爱她还来不及。”顾华磊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说服眼前的女人。
苏乔眯眼冷哼：“少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你这点小伎俩，在我这里根本不值一提，我不过是懒得跟你计较，所以一直没出来而已。”
“只不过，你要动我这张脸，那还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才行。”
看着满脸冷漠，眼神带着锐利的苏乔，顾华磊的心沉到了谷底，眼中也带上了畏惧。
知道他怕了，苏乔心里爽快了不少。
“呵呵，今儿可是个好机会，干脆就新账旧账跟你一起算好了。”
眼看她手上的刀对准了自己的脸，顾华磊吓得魂都快没了：“你想干什么？你……你可别乱来。”
她根本就不懂医，更不可能会动手术，她要是动手，那他的命还在吗？
苏乔勾起了唇，露出了‘宽慰慈祥’的笑容：“放心，我技术还是不错的，至少不会让你死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