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很沉静,如一汪无波无澜的湖水,只泛着清冽的光。
瑾歌抬手拉住他的衣角,轻轻拽了两下,“我们去早餐吧。”
他朝她露出温和的笑,“好。”
瑾歌跟在他身后,朝餐室走去,望着前方这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心中顿时百感交杂。
人前风光,人后狼狈。
那一瞬间,心里面柔软得像是刚开的棉花,心疼得不行,就算他是个坏人总是威胁自己,但是看见他被傅圭又是打又是羞辱后,心中的压抑根本就抑制不住。
用餐的时候,傅年深一如往常的拿着报纸喝粥,丝毫不受影响...或者换种说法,也许是他对这种的待遇习以为常,不会觉得愤怒或是难过。
她坐不住,放下手中一口没吃的三明治,“不疼吗?”
听见声音的男人从报中抬头,视线笔直深邃,“嗯?”
瑾歌抬手指指脸,“我说,你不疼吗,被傅叔叔打的脸。”那俊脸半边都是红的,这力道真的是下得重。
傅年深深刻美人骨间画着凉,他有些寡淡地回答这个问题,“不疼。”
“哦——”
说完瑾歌起身拉开椅子离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傅年深望着她离开餐室的清瘦背影,不由笑了笑,姜渔有些高兴地说,“先生,慕小姐还是关心您的,她多着急!”
他又笑了笑,唇角弧度很是温柔。
十分钟后,瑾歌手中拿着个小东西重新回到餐室,嘴巴里面嘟嚷着,“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不累吗,拿个东西都累死了。”
他盯着她,善意提醒,“旋转楼梯旁边有电梯。”
说实话,她没注意...非要这么拆她的台吗,真有些尴尬了。
傅年深正好喝完粥,搁下手中的勺和报纸,温声问她,“拿的什么?”
她走过去,打开手中的盒子,“这是遮瑕粉,堂堂的傅公子怎么能肿着脸出去见人,会损威严的。”
一边说一边拿起自带的刷子,正要往他脸上扫的时候,却被他蹙眉躲开,“大男人不染脂粉,不像话。”
瑾歌离得很近,毫不避讳地用手将他脸扳正,“我知道你天生好看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是遮一遮总是好的,很自然的,这是你让人给我备的很贵的...”
念着念着,刷子就往男人精致的脸上扫去了。
经不住她的折腾,男人只好忍着,双手却没闲着抬起就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掌在手里。
“傅年深,你干什么?”
“想抱抱你。”
等她刷完,他就贴上来,将脸贴在她小腹的位置,抱得很紧。
鼻息间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清冽,瑾歌站着没动,他今天大清早就不顺心,她还是不招他了吧。
想到这里,还抬手摸了摸他的黑发,“傅年深,你一定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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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指沙的守卫还有财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