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勾了勾嘴角:“寄奴这几天慕容兰不在这近卫防护之事可就无人主理了我毕竟不可能布置殿中尤其是寝殿的防卫这些一直是慕容兰和妙音联手安排的而且北方出了这些大事战报很快就会传到皇帝的耳中也许他会故态复萌再次地用酒色来放纵自己。你最好这几天想办法置身事外静观其变的好。”
刘裕的脸色一变看着刘穆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我放弃对皇帝的保护?!不行绝对不行若是这个时候他出了事那我就前功尽弃了!”
刘穆之叹了口气:“你完全没有必要把皇帝的安保扛在自己的身上有慕容兰在可以为你防暗箭刺杀这些可是现在她走了你一个人如何来防?”
支妙音的声音从台阶之上响起:“不是还有我吗?你们不用太担心的。”
二人的脸色一变同时看向了殿门只见支妙音僧袍尼帽手持拂尘如同一朵不染任何尘埃的莲花款款从大殿台阶而下在她的身后两扇大门轻轻地合上刘裕的眉头一皱:“皇帝现在还在殿中吗?你为何不在他身边?”
支妙音冷冷地说道:“裕哥哥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就这么希望把我赶到皇帝的身边吗?”
刘裕意识到伊人有些生气连忙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皇帝现在的安全需要…………”
支妙音淡然道:“你可别忘了我手下有众多的暗卫即使我不在她们也能把皇帝保护好的而且说实话你们刚才在这里谈北方战事的时候我们的皇帝陛下的眼中耳里却只有张贵人的仙乐飘飘和起舞倩影这会儿他已经喝了整整一坛洋河佳酿人事不省了呢。”
刘裕的眉头一皱:“乱来不是说好了滴酒不沾吗他也答应过我要戒酒远女色!”
支妙音冷冷地说道:“你不是皇帝他才是哪可能有一个天子如此听命于一个臣子呢?张贵人在那儿不停地勾他的魂他肯用喝酒醉去的方式来控制自己已经不容易了。而且慕容垂身亡此等大事我们家也要有所谋划了。”
刘裕睁大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黑手党…………”
支妙音马上说道:“不错机会难得北方如果乱起来就是我们趁机北上的时机这个时候我们谢家必须要取得黑手党的支持从王恭的手中夺取北府军权然后挥师北上裕哥哥跟在这里守着这个酒色无度的皇帝相比你这时候更应该回北府军实现你的北伐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