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沉默下来,连向来能说会道足智多谋的刘大状师一时也皱眉不语。
李萱儿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县尊大人此举,能有什么实际效果呢?或者说,真的有用吗?
“你们觉得....县尊大人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如何?”李萱儿忽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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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状师道:“巴中城百姓最敬佩相信的,就是曹县令。”
李萱儿道:“既然如此,县尊大人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刘状师摸摸下巴,与封山对望一眼,道:“最怕百姓们发现他与铁头帮私通这个秘密!”
李萱儿道:“没错!县尊大人做这些,无非就是维系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地位罢了。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得剿灭铁头帮,这件事做不成,再摆样子也没用。曹县令之前在百姓面前说,不
灭铁头帮自去乌纱帽,现在又说不灭铁头帮绝不回来。这一切行为,如果最后落不到实处,那都是空。”
刘状师道:“没错,事得办成,事若不成,这些只会啪啪打到县令脸上,让他成为笑柄。”
李萱儿点点头,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道理是这样,但她依旧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哪里有问题她又想不明白。
刘大状师和封山也觉得哪里不对,但他们也想不明白。
李萱儿宣布散会,众人心中都有着浓重的疑云,但又想不明白。
散会后,应胜和于厚两个商人,互相望望,然后应胜提议去喝酒。
这段日子以来,两人都很辛苦,作为一个商人,他们天生逐利,但是两人又是很会享受的人。
辛苦了这么些天,尽管更硬的仗在后面,但两人真的想好好喝几杯啊。
两人就在客栈一楼,点了些菜,喝了起来。他们本来邀请封山刘状师,但他俩没时间,还要出去忙,至于其他侍卫,平时根本就不能喝酒,因此就只剩他俩了。
两人也不在意,他俩从小到大在一起喝酒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
一杯一杯你来我往,好不自在。
应胜道:“老于,说句实话,你觉得咱们师父怎么样?”
于厚摸摸自己的光头,道:“那还用说嘛,女中豪杰,反正我老于从生下来到现在,没见过哪个女子能有咱们师父这份胸襟!”
应胜干掉杯中酒,道:“那是自然,不过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方才大家在一起,说到县尊大人那些小伎俩,我感觉大家都被蒙住了眼睛...你听懂我的意思没?”说到后来,应胜左右看了看。
两人此时都喝了不少,于厚眼神有些飘忽,但对于应胜所言,他倒是听明白了。
身为商人的他们,看问题的角度跟李萱儿封山他们自然是不同的。
这种不同,是几十年完全迥异、完全不同的生活经历,所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