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迟疑地盯着眼前根骨分明的手,一时没有动弹。
穆明承抬起头,嘴角勾起温和的笑?意,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不容拒绝。在这种晚宴上,拒绝别人的邀舞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当?然被拒绝的人也很?丢人就是了。
好吧,是你自找的,待会儿别怪我。顾锦无声叹口气,将?手放在他温热的掌心,也进了舞池。
舞蹈这种东西和别的不尽相同,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顾锦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在行为习惯一方面,还是按照自己的那一套来。
这不,穆明承不顾形象抽搐的表情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你到底会不会跳舞?”一曲完毕,穆明承迫不及待将?人拽下了台。
他就不该让人送什么?高?跟鞋过来,最后吃苦的还是他。战场上中木仓都没有这个感觉疼。
十厘米的恨天高?,几分钟的舞蹈时间能往他脚上?钉七八次,脚背铁定?青紫了!
穆明承笑的发冷,他强烈怀疑她是故意的。
顾锦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她根本不想跳,是他非要拉她过去!
好吧,她刚刚确实存有报复的心思,但还没来得及实施,音乐就停了。
她心中暗叫可惜,好不容易跟着原主的记忆,熟练了舞技,还没跳过瘾呢!
脸上的表情颇有点意犹未尽的遗憾。
但穆明承绝对不会再陪她跳了,别人更是想都不要想。
“穆先?生,没想到您也来参加宴会了!”他们刚到一边休息,就有人上来打招呼,看着顾锦的脸眼中划过惊艳,问:“这位美丽的女士是?”
这次来的人是个五六十岁、胖乎乎的老人,可他却叫穆明承‘穆先?生’,一点儿都没有摆长辈的架子。
当?然,也可能是摆不起来。
做生意的人,少?有不是人精的人,说话做事向来喜欢留三分余地。即便他对顾锦的身份有所怀疑,但绝不会说出令人不悦的话。再说了,这位姑娘可是穆家小子多年来头一次带在身边的人。
而像方才那个只学了皮毛没学来精髓的中年男人,在这浮华的名利场上注定走不长远。
“这是我的女朋友,姓顾。”穆明承虚揽着顾锦的肩膀,为她介绍道:“这位是林海食品公司的林老板。”
“林老板好。”顾锦乖巧地靠在穆明承怀里,手里捏着包包道:“贵公司的小零食很?好吃,我小时候经常吃贵公司生产的零食。”
“哦?顾小姐还喜欢吃我家产的零食?”林老板惊喜地欲跟她握手,穆明承手越过顾锦迎上?去,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用无奈的语气道:“她一向比较贪吃,年纪不小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去你的贪吃,滚你的孩子样儿。没听到是小时候吗?
顾锦没想到自己瞎编个讨巧话,还招来这么?大口锅。
看来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疼,她刚刚就应该狠狠再钉几脚。
顾锦状似恼羞成怒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手指借着衣服的遮挡,一点点用劲儿转圈。
哪料到穆明承浑身都是肌肉,她没把他掐疼,自己但是手指头先疼起来了。
穆明承温和地笑着跟人握手,就她那力气,不借助凶器对他就跟挠痒痒似的。他的脚还在疼着,可腰间又被掐得发痒。
“呵呵,年轻人嘛。”
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看这占有欲强烈的,连他个老头子都介意。林老板意会到穆明承的意思,识眼色地摇了两下便松开手,转身去和别的人说话去了。
他是偶然认识穆明承的,难得人家还记得他名字。讨好人是商人该做的事儿,可也要分情况。比如人家两口子正打情骂俏好好的,你在一边站着当?电灯泡算什么?事儿?
不得不说那位顾小姐真有眼光,品味也特别好。他们公司虽然这几年转型做高?档食品不做小零食了,但小零食一直是他们公司所有人的白月光!
公司被夸他心中高兴,走了几步远才想起来:若他没记错的话,景家和穆家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情,可景家的宴会穆小子却来了。
难道景家搭上了穆家的船?
他真是年纪大了,连消息也不灵通了。
于是第二日,穆氏集团的总裁穆明承有个姓顾的漂亮女朋友的事情,人尽皆知。
~~
“小锦!”
顾锦正在跟穆明承互相伤害,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头,一袭粉色长裙的程欣正站在她身后。
说实话,作为女主,程欣的相貌自然不差。眉眼精致,身材饱满,如同枝头妍丽的桃花,俏丽而又生动。
“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她边走近边噘着嘴控诉。
今天宴会的主场不是她,她也不想看到心爱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翩翩起舞的样子,哪怕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也不行。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景若对景灏怀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可她说了景灏不相信。
当?初是她倒追的景灏,即便两人确定了关系,只要一天没有公开,她的脾气一天不敢在景灏面前乱发。
因此,才随便找了个地方等着顾锦打电话过来。她一腔苦闷跟别人说不出口,只能对着这个一起长大的妹妹吐诉了。
宴会已经开场,顾锦还没来,程欣等不住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中十分耀眼的顾锦。
以及,她身边那个气场庞大的男人。
程欣想起顾锦新交了个男朋友,她后来联系过邵崇,想问清楚这件事。可每次电话没说两句话,对方就匆忙挂断。她还为此不开心了好久。
程欣好奇的走过去,却在看清楚顾锦身边男人的脸时惊在了原地。
是他!
是救了她的人!
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地摇头,眼睛里因为激动涌出了泪水。
五年呀,她找了他将?近五年,可程家的势力还到不了军中。
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他的照片,所以才去学习画画。然后依着记忆里的轮廓,一点点将他画下来,画像贴满了整间画室。
五年来,她无数次梦到那天在酒吧里的场景,而后惊醒,都是看着贴在卧室里的他的画像重新入眠。
“你、你还记得我吗?”
顾锦看着程欣一步步走近,越过她,颤抖着声音问她身边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顾锦:呵,口嫌体正直,不作不会死!ok?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一更半。还有一更半君正在跑来的路上,距离有点远,可能明天下午才能到。
大家不要见了他大哥就不要它了呀!二弟它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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