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朵瞪他:“你还有脸笑,你说现在怎么办?”
“这能怎么办,幼儿园的老师大概是以为轩轩年龄小所以分不清姓氏呢,但是那老师说的也没错啊。”他起身给沈朵倒了一杯水说,“没我,你一个人也生不出来轩轩呀。”
“……”
“好好说话不要污。”
姜誉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没有污,这是正常的孕育过程,当男人的……”
“你给我闭嘴吧。”沈朵打断他后面滔滔不绝想说的话。
你这还不叫污?
睡觉的时候,沈朵就躺在床上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给轩轩改个姓,别的小朋友都是跟着爸爸姓的,就轩轩不一样。
可真要去改,沈朵又有些不情愿,觉得这孩子养了那么多年,结果说改姓就把姓给改了,仿佛一改了姓这轩轩就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想怎么心塞。
次日清晨吃饭的时候沈朵顶着一个黑眼圈无精打采,轩轩扭扭捏捏地背着自己的小书包走到沈朵跟前,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姜誉,然后才奶声奶气地说:“麻麻,轩轩知道错啦,名字,名字给改回去了。”
沈朵说:“怎么想着改回去了?”
轩轩就把姜誉昨天晚上跟自己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给沈朵学,大致意思就是爸爸是麻麻的人,轩轩是麻麻的宝宝,要不是改名字麻烦爸爸也会跟了麻麻的姓。
沈朵听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姜誉,姜誉就倚在门框上冲着自己笑。
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柔和的光线打在他的深蓝色的毛衣衫上,衬衫衣领上的银色纽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辉,她心里一软。
忽然觉得他长的很符合自己的审美要求,年龄虽长依然是这样好的皮囊,内心亦是沉稳。
沈朵决定晚上给他做两道他喜欢的菜,谁曾想姜誉倒是会为自己谋福利,送完轩轩回来以后,拿着两人今天都没有班当借口就拉上了窗帘。
沈朵说:“你还是那样。”
姜誉就问:“哪样?”
“衣冠禽兽。”
姜誉被骂了也不生气,心里头麻酥酥地,笑着把衣服就脱了。
大白天的被折腾的乏,沈朵躺在床上不忘骂他:“姜誉,我原来觉得你是衣冠禽兽,现在觉得你是禽兽里的禽兽!”
姜誉吻了吻她还没褪红的耳垂纠正:“没外人的时候叫我沈誉,当我入赘了。”